清醒記[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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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們都知道,這段戀情會結束的。大家很不安,都不愿說出來。
這樣的結果不盡人意,可它始終是個結果。
你說的很對,我很痛苦,為什么還要繼續下去。
沒感覺是一種境界。
很慶幸那不是我的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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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醒記是我的初戀日記。
在這整個過程中,我欣賞愛情。
這不是個結束,
我還要狠狠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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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們都知道,這段戀情會結束的。大家很不安,都不愿說出來。
這樣的結果不盡人意,可它始終是個結果。
你說的很對,我很痛苦,為什么還要繼續下去。
沒感覺是一種境界。
很慶幸那不是我的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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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醒記是我的初戀日記。
在這整個過程中,我欣賞愛情。
這不是個結束,
我還要狠狠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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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8:55:00 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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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他,但他的存在的確讓我的疼痛減輕。他像個詩人,可他說“不,我只是個自由的人”。很想見他,三十幾的男人很有感覺。不知道面對面聊天會如何。
有時候,心絞痛,總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。可是全身依舊冰涼涼的。大概是愛的太深了,所以痛的也特別透徹。
其實我知道自己是個對愛情相當執著的人,并且這種全部的付出是我所追求和贊許的。可是真的會很疲憊,疲憊到懷疑感情的真實性。
想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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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6:34:00 下午
V 說 2:55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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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不住的思念如泉涌。
我克制自己去了解他的生活。
他的一切生活都漂浮在空中。
離我是那么的遠又那么的近。
難過是最真實最直接的。
我無法平息自己的傷痛。
我開始 希望 淡忘。
可它卻歸然不動。
過程是必然的。我躲不開。
讓我經歷這一切,必然有它的意圖。
我想,我只能默默的。
擁抱身軀。
然后熟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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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2:40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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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天只要是醒着的时候就在想你。每天的痛苦的要命。
你不知道爱情是什么。你大概没有爱过别人吧。你好像只爱你自己。你说我对你那么好干什么呢。打电话给你干什么呢。听电话的忙音声。还是听你不耐烦的语气呢。我只能说,谢谢你在后面推我。推我成长。我很痛苦。同时也在成长。看见你博客上回访的都是美女。我真是想飞过去杀了你。你就这样蹉跎你的青春吧。你这辈子除了爱情上得意其他就这么的吧。你只要你的快乐。大概你现在很快乐吧。请你继续快乐吧。
真的是虚伪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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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6:05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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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實是個盒子
我偷瞄了一眼
里面還有個盒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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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想你的時候該做什么
我是應該停止想你還是更想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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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問問題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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臉
表情是什么
是指用臉來表達心情么
那笑容是臉上的還是心上的
淚水是流出的還是注入的
皺紋是停頓的還是滋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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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是點綴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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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1:09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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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天都在意外中度過。在公車上睡著了。睜開眼完全進入一個陌生的世界。周圍都是別墅。
在兩排別墅間坐了一會。看看左邊,看看右邊。想到自己那些傻極了的幻想。就一個人大笑了起來。
太迷失了,只是個剛開竅的學生。我在想,別裝逼,好好學。有想法是好的。不準想其他任何事。除了藝術,和你的吃飯睡覺學習。
現在,有兩個可以實現的幻想。要做。要做。要做出來。
[壹] 工作室計劃
[貳] 裝置藝術
別害怕。這個學期學到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把理想付諸實踐。
得了。空閑的時間都用去做它們。
不準再做愛情白日夢。
不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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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0:57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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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很特别。天空中既有月蚀,又有日食。
那一年,Sybella14岁;Alexander41岁,他是我的父亲。我(Miky),也是14岁。我没有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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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ybella爱上我的父亲Alexander,很爱。她说,她的岁数颠倒过来就是他的年龄。她喜欢到Alexander那里看月亮,她还偷他的雪茄。她爱月亮就像爱Alexander。她会抱着黄玫瑰在月亮下许愿,她会半夜光着脚,穿着白色的睡裙,骑着自行车到Alexander那里看望远镜后的月亮。她会躲在我家楼下,数Alexander的步子,猜度他今天是会忘了钥匙,还是会摔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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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上了Sybella,很爱,自从她第一次坐在我的车上,我就知道我恋爱了,五脏六腑都在翻转。我喜欢追逐她的脚步,喜欢看她美丽的身体,喜欢抄诗给她,和她一起偷偷看《埃曼纽》。一起掏最甜的蜂蜜,让她教我用阳光晒晒舌头吹口哨。甚至喜欢她从我身上拿下沼泽里的血蛭。
我对她说,有时候我真想杀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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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其他的时候呢?"
"其他的时候我只想永远爱你。"
可是,我的父亲也和镇上其他的男人一样,和每一个爱慕他的女人偷欢。于是,她认为她爱他,就决不允许别的女人得到他。她说,别的女人能给他的,她也可以。我认为我爱她,就决不允许自己的父亲得到她,所以,我用枪杀了自己的父亲。
西贝尔走了。
她曾经答应给我100个吻,我只用了73个,那另外27个吻,它们到哪里去了?
也许我就像那老船长,守着我残破的船,却丢失了那一片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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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ybella乘着船走了,带着剩下27个允诺的吻,还有青春破碎的情愫。
而岸那边的少年,永远记得在这个既有月食又有日食的夏天里发生的三件事:他爱上了一个女孩,杀了他的父亲,吻了那个女孩73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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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2:32:00 上午
V 說 4:15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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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,我是如此的,
难以自拔于这份,
重复美学。
上下放学。
发呆。幻想。傻笑。
像个普通人。
也像个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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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2:48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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〖第九日的底流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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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安似海的悲多芬伴第九交响乐长眠地下,我在地上张目活着,除了这种颤栗性的美,还有什么能到永恒那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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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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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托斯卡尼尼的指挥棒
砍去紊乱
你是驰车 我是路
我是路 你是被路追住不放的远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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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圣 我的老管家
你不在时 厅灯入夜仍暗着
炉火熄灭 院门深锁
世界背光而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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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步返 踩动唱盘里不死的年轮
我便跟随你成为回旋的春日
在那一林一林的泉声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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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你连年织纺着旋律的小阁楼里
一切都有了美好的穿着
日子笑如拉卡
我便在你声音的感光片上
成为那种可见的回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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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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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石针划出螺旋塔
所有的建筑物都自目中离去
螺旋塔升成天空的支柱
高远以无限的蓝引领
浑圆与单纯忙于美的造型
透过琉璃窗 景色流来如酒
醉入那深沉 我便睡成底流
在那无边地静进去的颤动里
只有这种嘶喊是不发声的
而在你音色辉映的塔国里
纯净的时间仍被钟表的双手捏住
万物回归自己的本位 仍以可爱的容貌相视
我的心境美如典雅的织品 置入你的透明
哑不作声地似雪景闪动在冬日的流光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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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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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以三月的晴空呼唤
阳光穿过格子窗响起和音
凝目定位入明朗的远景
宁静是一种听得见的回音
整座蓝天坐在教堂的尖顶上
凡是眼睛都步入那仰视
方向似孩子们的神色于惊异中集会
身体涌进礼拜日去换上一件净衣
为了以后六天再会弄脏它
而在你第九号庄穆的圆厅内
一切结构似光的模式 钟的模式
我的安息日是软软的海棉垫 绣满月桂花
将不快的烦躁似血钉取出
痛苦便在你缠绕的绷带下静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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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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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被被苍茫射伤
日子仍回转成钟的圆脸
林园仍用枝叶描绘着季节
在暗冬 圣诞红是举向天国的火把
人们在一张小卡片上将好的神话保存
那辆遭雪夜追击的猎车
终于碰碎镇上的灯光 遇见安息日
窗门似圣经的封面开着
在你形如教堂的第九号屋里
炉火通燃 内容已烤得很暖
没有事物再去抄袭河流的急躁
挂在壁上的铁环猎枪与拐杖
都齐以协和的神色参加合唱
都一同走进那深深的注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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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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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惊遇于走廊的拐角
似灯的风貌向夜 你镇定我的视度
两辆车急急相错而过
两条路便死在一个交点上
当冬日的阳光探视着满园落叶
我亦被日历牌上一个死了很久的日期审视
在昨天与明日的两扇门向两边拉开之际
空阔里,没有手臂不急于种种触及
“现在”仍以它插花似的姿容去更换人们的激赏
而不断的失落也加高了死亡之屋
以甬道的幽静去接露台挨近闹厅
以新娘盈目的满足倾倒在教堂的红毡上
你的声音在第九日是圣玛丽亚的眼睛
调度人们靠入的步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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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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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历史的古堡与玄学的天桥
人是一只迷失于荒林中的瘦鸟
没有绿色来确认那是一棵树
困于迷离的镜房 终日受光与暗的绞刑
身体急转 象浪声在旋风中
片刻正对 便如在太阳反射的急潮上碑立
于静与动的两叶封壳之间
人是被钉在时间之书里的死蝴蝶
禁黑暗的激流与整冬的苍白于体内
使镜房成为光的坟地 色的死牢
此刻 你必须逃离那些交错的投影
去卖掉整个工作的上午与下午
然后把头埋在餐盘里去认出你的神
而在那一刹间的回响里 另一只手已触及永恒的前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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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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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盯望 镜前的死亡貌似默想的田园
黑暗的方屋里 终日被看不见的光看守
帘幕垂下 睫毛垂下
无际无涯 竟是一可触及的温婉之体
那种神秘常似光线首次穿过盲睛
远景以建筑的静姿而立 以初遇的眼波流注
以不断的迷住去使一颗心陷入永久的追随
没有事物会发生悸动 当潮水流过风季
当焚后的废墟上 慰藉自合掌间似鸟飞起
当航程进入第九日 吵闹的故事退出海的背景
世界便沉静如你的凝目
远远地连接住天国的走廊
在石阶上 仰望走向庄穆
在红毡上 脚步探向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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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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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灯俯视静听 回音无声
喜动似游步无意踢醒古迹里的飞雀
那些影射常透过镜面方被惊视
在湖里捞塔姿 在光中捕日影
滑过蓝色的音波 那条河背离水声而去
收割季前后 希望与果物同是一支火柴燃熄的过程
许多焦虑的头低垂在时间的断柱上
一种刀尖也达不到的剧痛常起自不见血的损伤
当日子流失如孩子们眼中的断筝
一个病患者的双手分别去抓住药物与棺木
一个囚犯目送另一个囚犯释放出去
那些默喊 便厚重如整个童年的忆念
被一个陷入漩涡中的手势托住
而“最后”它总是序幕般徐徐落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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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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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绿色自树顶跌碎 春天是一辆失速的滑车
在静止的渊底 只有落叶是声音
在眉端发际 季节带着惊慌的脸逃亡
禁一个狩猎季在冬雾打湿的窗内
让一种走动在锯齿间探出血的属性
让一条河看到自己流不出去的样子
岁月深处肠胃仍走成那条路
走成那从未更变过的方向
探首车外 流失的距离似纺线卷入远景
汽笛就这样弃一条飘巾在站上
让回头人在灯下窥见日子华丽的剪裁与缝合
没有谁不是云 在云底追随飘姿 追随静止
爬塔人已逐渐感到顶点倒置的冷意
下楼之后 那扇门便等着你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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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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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岛 终日被无声的浪浮雕
以没有语文的原始的深情与山的默想
在明媚的无风季 航程睡在卷发似的折帆里
我的遥望是远海里的海 天外的天
一放目 被看过的都不回首
驱万里车在无路的路上 轮辙埋于雪
双手被苍茫拦回胸前如教堂的门合上
我的岛便静渡安息日 闲如收割季过后的庄园
在那面镜中 再看不见一城喧闹 一市灯影
星月都已跑累 谁的脚能是那轮日
天地线是永久永久的哑盲了
当晚霞的流光 流不回午前的东方
我的眼睛便昏暗在最后的横木上
听车音走近 车音去远 车音去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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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所有的纯粹。
罗门的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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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2:46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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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在圖書館裏看法國印象派繪畫圖記。
V 說 5:15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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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主義忽視物體持久和永恒的形,醉心于色彩和光線,為繪畫中的形式主義和抽象主義開導了先河。
“后印象主義”畫家不滿足于印象主義的法則,試圖另辟蹊徑。他們從各自不同的藝術角度,探討藝術表現的本質。塞尚反對印象主義因迷戀光色而破壞物體的實體結構和持久感,深入研究自然中表現與自然相似的有真實感和動態感的圖像。梵高和高更,側重于精神性的表現,並且賦予畫面以象徵的意味,還反對色彩分割,大膽的採用平面的鮮明的色調,並且注重綫的作用。
20世紀初法國畫壇的兩大新思潮:注重畫面結構的立體主義(受塞尚影響)和注重色彩、綫條動力與節奏的野獸主義(受梵高和高更的影響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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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4:56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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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支由丹麥人和瑞典人一起組成的樂隊,主唱叫Rebekkamaria。是那種有特色的女聲主唱。Lampshade不像以前聽的那種清新的瑞典音樂那麼甜膩感傷,它不安分,充滿節奏感,很新穎,令人嚴重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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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:57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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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一邊在玩游戲一邊罵“操,煩死我了”。
他什么都不做說是新加坡讓他很煩他什么都不想做。
他問我,你讓我做什么。
我說,你不是要練習手繪三個月麼?
他說,這么煩怎么練習。
他就這樣一直玩游戲玩了一個晚上。
隔三差五就說,好想趕快走,煩死我了。
我無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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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:08:00 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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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吧走吧。該走的走,該留的留。不管我多么的不情愿,生活還是得繼續。抬頭看天的時候發現,天很近,很美。只是太陽很曬。新加坡變的越來越面目猙獰。我想去個太陽不是那么大的地方,想多出去走走。頭發暈,嗓子痛。其實說說話我會很開心。可是以后和誰說呢?緣分盡了沒有辦法。兩個人眼中的世界和一個人的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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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2:52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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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2:06:00 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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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都不喜歡自己了。怎么辦?我不該這樣的。我現在就像個市井婦女,猜忌又啰唆。像蘇童书里香椿树街上常指指点点的女人。我讨厌这样的自己。睡觉了。希望醒来后,世界会变好一些,我也会变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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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是不是该换个环境,别再逼迫自己了呢?好像还是应该爱自己多一些比较好。
其实我也很幼稚,在某些方面。还老是说别人幼稚。现在说话的语气就是的臭屁孩儿。一不小心我就会掉到完美的陷进里。伸伸脖子。啊,原来我不是小白兔。我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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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就把自己当成小白兔了呢?难以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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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2:27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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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8:13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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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世界
我永遠是個陌生人
我不懂他的沉默
他不懂我的沉默
我們交換的
只是一點輕蔑
如同相逢在鏡子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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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自己
我永遠是個陌生人
我畏懼黑暗
卻用身體擋住了
那唯一的燈
我的影子是我的情人
心是仇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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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:46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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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问我们的年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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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:05:00 上午
V 說 12:29:00 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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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1:05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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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為自己聽到這樣的結果會激動到哭。可是事實就是這樣,我很平靜。然后很不安。
很多時候,人活在世界上經歷的痛苦太多,等到時間突然撥開云彩,心已麻木的不知所措。我覺得很矛盾。人是在成長的,可我卻不明白成長是為了什么。為了僅僅的生存,還是處變不驚的堅強,還是為了延續。我想說我可不可以向植物一樣,什么都不知道,沒有情感,純粹的活著。
還是像人一樣,拿針扎自己扎到不覺得痛以此來證明什么。證明什么呢,生存?
我想我身邊的一切都簡單點、慢點、清晰點。如果可以跳出自然圈,看看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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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8:56:00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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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要再去一次移民厛,其實沒什麽,我已經去過很多次了。只是,每每遭遇如此境地縂免不了感傷一陣子。活著有個好處,不知道明天發生什麽。若是知道了,只怕痛苦還未來臨之時,自己就把自己解決掉了。我縂在想,我爲什麽要經歷這些。我可不可以選擇不去做一些毫無意義卻目的性很強的事情。誰都知道,這是一個女人在頹靡的嘆氣。可我不這麽想。我知道答案,避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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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是喪氣的話,這不是不積極。
是我在找尋我要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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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 說 9:04:00 下午